新系牢,一边说着自己的经验之谈:“有她这种性格的鸟或者是人,不但有股执着劲认死理,还惜命的紧。”
飞龙好奇地在鹦鹉身边落下,伸爪戳了戳她,见没反应,扒开她搭在脑袋上的翅膀,翻了下她的眼睛,“晕过去了。果果,咋办?就让她躺在地上吗?”
“找个无鸟的窝,把她放进去,另外,”傅慧道:“再把咱们摘的槐花给她放些在身边。”槐花清甜,吃了既能饱腹又能解渴。
安置了鹦鹉,摘满了一麻袋槐花,傅栩整理行李准备下山。
这几天因为采摘捡拾的山货如竹笋、野鸡蛋、鸟蛋、菌子、木耳、银耳、蜂蜜等越来越多,傅栩便在竹林那边,编了四个相当粗糙的竹筐,然后两两之间绑上横木放在白瑾、墨瑾背上驮着,剩下的铺盖卷和一个装了锅碗筷勺粮食调料的竹篓便有他背着。现在又加了一麻袋槐花,他便有些犯愁。
“傅叔,槐花给小狼背着吧,”方禹道:“我牵着果果走路下山。”
傅慧眨了眨间,想到了小青山上,她和爷爷请了野猪运粮的事,“我叫两头,哦,三头野猪来,让它们帮我们驮行李。”
“果果,不用你叫,”白瑾身子一低,放下身上刚刚驮起的两个竹筐,“我和墨瑾去赶几只来。”听到野猪,他又想吃烤肉了。
墨瑾本有些不愿,白瑾冲他无声地吐了个“肉”字,他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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