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么大。”
“呵!”宋启海舔了舔牙根,冷笑道,“两个孩子打架,你倒好,不说拉开,还蹲在墙头看戏,有你这样的长辈吗?”
“你还怕你闺女吃亏不成。”
宋启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端起茶一口饮尽,“你不在花启待着,跑回来干嘛?”
“我徒弟回来了,叫我来吃顿便饭。”
宋启海眯了眯眼,“毕业了?”
“可不,”花旬痞痞一笑,“也不看他是谁的徒弟。”
这说话的口气、语调,咋那么像果果傲娇时的小模样呢。问题是你一个老男子,这般惺惺作态,也不嫌丢人。
宋启海呕了呕,“果果的考核咋回事?”
说到正事,花旬脸上嬉笑的表情一收,冷了脸,变脸速度之快,堪比川剧,“林老头作妖呢。”
“说来,苗家也该清一清了,那一家就没几个不疯魔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的问题。”花旬语气里不无惋惜。
宋启海明白他这种心情,苗家于疾病上的成就远超于关家,对国家的贡献,这么说吧,国内三成的医书,你看作者,必是苗XX;追溯百年,近三成的医院,是苗家出资建的,你再随便进一家医院,逛一所医科大学,苗家的子弟、学生,可占三成之数。
而近年来,苗家半数弟子更是走出国门,参与了一些贫困国家的疾病预防和控制。
他们的成就,源于他们骨子里对疾病、对人体的狂热,疯魔越界亦是得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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