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敬,还是不知该怎么回两江总督?”刘彻道,“实话实说。”
胤禛不答反问:“汗阿玛可知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曹寅倒了?”刘彻明知故问。
胤禛被问愣住,反应过来,解释道,“儿臣指的是汗阿玛的奶娘孙氏。”
“曹寅自己撑不起一片天?”刘彻又问。
胤禛明白,这么大岁数的人还指望老娘,倒就倒了。可一想到他汗阿玛以前把曹寅当家人,突然狠起来简直“除之而后快”,莫名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胤禛觉得他的想法荒诞,他不是曹寅,不可能一边挪用地方上的银子,一边找朝廷借钱,还欠着内务府的钱。可他忍不住,面前的人不再是他汗阿玛,是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帝王。
“又怎么了?”刘彻看向他。
胤禛是康熙看着长大的,很了解他,“被你的无情吓到了。”
“你呢?”刘彻问道。
康熙摇摇头,“比对窦婴好多了。”窦婴当过刘彻的老师,还是窦太后的侄子,刘彻的表叔。
“胤禛还需历练。”刘彻说出来忽然想到最应该历练的人是太子,“把朕的意思告诉太子,让他安排。”
胤禛松了口气,“嗻。”随即退出去。
今日本打算看看康熙在园中开垦的土地,经过此事哪儿都不想去,靠在椅子上,望着门外湛蓝的天空,刘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累了,过两天换过来。”
“累?”康熙不懂,“在木兰围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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