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胸脯平了一点儿下去。
水光潋:“不过什么?”
魔将瑟缩了好一会儿,才说实话:“不过那朵小花妖也在里头。”
水光潋一听,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赶紧跳回去抓了自己的宽大红袍罩住自己,除了眼睛眉毛和半截鼻梁骨,其他地方都捂得严严实实。
“还不快把棺材打开,把小妞妞放出来!”水光潋一吼。
几个魔兵赶紧冲过去揭开棺材板,魔将赶忙道:“少主,属下、属下只晓得咋个把人抓进克,还……还不晓得咋个把人放出来。”
“你个哈儿!”水光潋骂了一句,捂着红袍跳到棺材边,低头看去,棺材里果然躺了那只鬼修。
一朵粉粉白白的白莲花正趴在他颈子上似乎在与他说话。
对于魏煊和流筝而言,他们正在切切实实地体会下坠之感,仿佛在掉进没有尽头的地狱,可从棺材外面看,他们一直保持着躺在棺材里的姿势。
流筝趴着魏煊的脖子,忽地感觉头顶白光乍现,笼罩在四周的黑暗变得炫白,有光刺进来,亮得刺眼,可依旧什么都看不清,下降的速度变快,耳边也响来很大的噪音,似乎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念咒语。
那一长串根本听不懂的咒语堪停,她感觉有引力将她往上扯,流筝“啊”了一声,利索用花爪揪住魏煊的袍子,可揪也揪不住,她还是被扯了出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流筝晕晕乎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双猪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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