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想到了什么?”将他微小的情绪变化捕捉到,岑衍沉声问。
时遇寒抬眸看他。
思忖两秒,他说:“就这些,还是说明不了什么,人是会变的。”
最后一句,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岑衍淡静地连吸了两口烟,五官脸廓一如既往的淡漠:“如果,再加上她噩梦醒不来,而每一次都会害怕地喊同一个人的名字。”
时遇寒神色微变。
“昨晚她做噩梦,但怎么也叫不醒她,”岑衍看着他说,“额头有冷汗,身体发抖但很细微,细看才能发现,她整个人像是在排斥拒绝着什么,醒来时,她脱口而出叫了一声乔越。”
“乔越?”时遇寒回忆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
忽然,他想起来了。
不就是私厨吃饭那晚他从岑衍口中听到的名字?那时他以为是染染这四年交过的男朋友或者是喜欢染染的人,但染染只说是朋友。
乔越……
“昨晚是第三次,第二次是在医院打点滴那次,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她回国当晚,同样醒来时叫了乔越的名字。”
岑衍神色波澜不惊,但胸腔处却像是被一团沾了水的棉花堵住了似的,很沉,很闷,透不过气。
“在漓岛,我问过她两次在怕什么,她分明是在躲避。而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查到乔越的任何资料,这本身就不正常。”
最开始,其实他并没有联想到这些,他对那个能让她在梦中叫他名字的男人没有任何好感,然而昨晚她的噩梦不醒却让那些细节串联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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