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包胡椒粉,根根汗毛竖起,明明是盛夏,却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一冷颤,她不敢询问父亲丈夫又做了什么事。
“谁还不曾年少轻狂过,过去的事莫要提。”钱谨裕弯腰加速骑自行车,唐熙囿额前的头发被吹乱,她怕被丈夫甩下去,哪还记得要问什么,慌张抓紧丈夫。
自行车驶进弄堂里,钱谨裕有些纳闷,弄堂里的人都去哪儿了,当他们到达大院里,才恍然明白弄堂里的人全在这里。
钱谨裕把自行车靠在墙角,手背碰了碰孟隽:“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又闹起来了?”
“姚博俊带余琼母子回城,姚博恩两口子要姚姨、姚叔表个态。”孟隽把螺蛳搓干净,用眼神示意小舅子把菜盆里的水倒进下水沟里,他把螺蛳放在案桌上,端一盆毛豆坐到原来的地方。
钱谨裕倒完脏水,回头看见孟隽一本正经拿起剪刀,剪毛豆前后两头。他朝凑在厨房的姐姐和妻子撇嘴,想看热闹光明正大的看啊,何必拿螺蛳、毛豆掩护。
唐熙囿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和大姑子凑在一起包小笼包,耳朵却往姚家方向靠。
“妈,余琼和三个孩子身上的新衣服,怎么回事?”
四人身上新衣服款式虽说不上有多好,一看也不便宜。姚博俊回城这些日子,每一件新东西全是公婆掏钱给他买的,姚博恩媳妇不相信姚博俊有钱给老婆孩子买衣服,那么只能是公婆趁着她和丈夫带童童看病,塞给姚博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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