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该是稀释过的。
苏留白正把自己的皮带抽了出来,把针织帽的手反剪到背后,捆起来。莫如期过去,“把毛衫脱下来。”
苏留白看莫如期,手下不停,“没事。”
“快脱下来。”莫如期直接上手,给苏留白脱毛衫。
纵然被稀释过,但如果附着皮肤,没有及时清理,依然会造成皮肤伤害。
刚才那一下,这东西整个浇在了苏留白的背上。
“行行。我来。”
苏留白把套头毛衫给脱了下来。莫如期去检查他的衬衣。幸好,苏留白脱得及时,衬衣十分爽爽。没并有浸透的痕迹。
莫如期的心从嗓子眼里落回去一点。
“脸上没溅着吧?”莫如期又在苏留白脸上确认。
“没有。”刚才背对着针织帽,怎么可溅着。但莫如期的目光还是在他脸上逡巡了一会儿,又伸手抹了一把。
“把手伸出来。”
苏留白把手又伸了出来。
莫如期又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才彻底放心。
然后把自己的风衣脱了出来,披在苏留白身上,“你先穿着。”
苏留白瞅他一眼。
“还嫌挤呢?”莫如期爆了。
“没。”苏留白忙把胳膊套进袖子里,“我不是怕你冷嘛。”
莫如期这才觉得腿软得厉害。
不是为自己,是为苏留白。
从影十年,大大小小他也经历过不少事,被跟踪,要胁,但他不愿为此而束手束脚,过得心惊胆颤。
但这次,他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
现在他一个人的事,不再只是他自己的事。必要的小心与警觉还是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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