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
这药哪里苦,一点都不苦,没几下就全喝光了,凤鸢的梨汤酥酪还没来得及送过来。我伤得这么重,光喝这么点药顶事吗,真的不需要再来一碗?
虞重锐帮我把隐囊放低,让我躺得更舒服些。弯腰时他腰间的鱼符垂了下来,金鱼衬着深色紫衣,格外醒目。
我见过祖父也有这样的鱼符,不过他都是小心地收在盒子里,我想看一眼他都不让,说那是至关紧要的东西,小孩子不许乱碰。
骤然醒转,我竟忘了这件最重要的事。虞重锐,他现在是宰相了,而我昏迷这三天,朝中是不是已经天翻地覆?
我抓住他的袖子问:“对了,外头……外头现在怎么样了?”
“你先好好养伤,外头的事不用操心。”他按住我的手安抚道,“前天我已帮你转告贺少保贵妃一案内情,他会想周全之策应对的。”
“你去告诉我祖父的?”我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场面,“他信你?不会觉得你是……趁机恐吓威胁他吗?”
“你真了解你祖父,”虞重锐挑眉道,“我就是去恐吓威胁他的。”
我一时无言以对。
“反正不管我态度如何,贺少保都会觉得我是落井下石不怀好意。我若好言相告,他还要费心猜度我又想搞什么阴谋名堂,不如索性恶语威胁,他反倒不疑有他,省得我多费口舌。”
他做事一向这样,只论结果不管过程的吗?难怪在朝中口碑人缘这么差,好事也被他办成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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