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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糖果屋
Chapter 17
“由于正在往北的台风GENIE登录韩半岛…目前全国已经发布了台风警报……特别是京畿地区…从明晚开始…会有时速三到四十公尺的………”
尹钟宇抬头迎上刺眼的日光,有些不适的眯了眯干涩的眼睛,最近的天气怪得很,刚才还阴着天,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转眼又开始放晴,强烈的气压差导致空气也愈发的闷热。他曾经听母亲说过,这种台风天,天气越晴朗,可能预示着更强烈的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因为台风正在源源不断吸收着水汽聚集能量。
尹钟宇背着双肩包站在广场前,呆滞的望着商场大楼,商场外的 LED大屏幕里正播放着天气预报。
他这几天晚上一直在网吧通宵,但即使是这样,他的神经也没有得半点的放松。相反的,因为没完没了的失眠和越来越紧张的神经,使他的焦虑和不安正在不断的加剧和恶化,现在的尹钟宇就像一根过度紧绷的弦,轻微的压力和刺激都足以让他立刻崩溃爆炸。
他本以为只要离开那所考试院,这种恐惧就会结束,但不是的,他绝望的想着,和地点没有关系,自己的所在的地方都在慢慢变成地狱。
他的意识已经被恐惧侵占,脑中也只能产生噩梦。
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相信考试院的那些人正在杀人。
人们正在不断的死去。
该怎么办?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我只是运气不好吗?
还是其实是我自作自受?
都不需要了……
忘记一切活下去吧…
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手机的震动让他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孙柔静设计师:钟宇…一大早不好意思……我们大家都准备去和代表告别……你要来吗?]
尹钟宇到达丧礼会场的时候,他的前同事们已经到了有一段时间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黑色的丧服让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肃穆的哀乐声中夹杂着女人悲伤的啜泣声,坐在最前面的是申载浩的父母,他的母亲呼天喊地的哭着,父亲则坐在一旁沉默不语,面容憔悴。
放在最前面的就是申载浩生前的照片,旁边铺满了白色和黄色菊花。
他身边的人正在因为他而被拉进这个地狱。
载浩哥……
尹钟宇望着申载浩的遗像,心情五味陈杂,他忽然记起上次在酒馆门口徐文祖对他说的那些话。
[ 你不是想杀了他吗? ]
[ 当你女朋友从他车上下来的时候? ]
[ 想杀的话,就杀掉吧…… ]
[ 因为那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
恐惧和负罪感在他的胃里搅动着,他咬紧牙关忍住不断上升的反胃感。
那群轻易就能杀人的家伙……
尹钟宇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般的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的吐了起来,他的胃里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几乎全是胃液和胃酸。激烈的反应让他的胃部开始痉挛般的抽痛着,但尹钟宇却感到这样反而令自己很舒服。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茫然的望着镜中满脸是泪的自己,心中充满了无望的灰暗。
奇怪啊…
他其实,一点都不难过。
“到底为什么……”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仿佛是陷入了自己的梦魇之中。“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得经历这种犹如身在地狱的事
镜子里的自己表情变了,变得凶狠而奸诈,一时之间他居然开始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你真的不知道吗?”镜中的尹钟宇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都是因为你啊…都是你杀的…”
大家都是人……自相残杀好像不太好吧……
镜子里的尹钟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闪烁着癫狂,“说实话…你很爽吧?”
“不是我……”尹钟宇呆滞、疲惫的望着面前的镜子,无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不是我做的…”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钟宇啊……”
同事的声音打断了他越来越频繁的幻想,洗手间一下子变得出气的安静。
“你这是在做什么?”同事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迟疑地询问着,看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陌生和尴尬。
尹钟宇没给他任何解释,他知道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没有人会理解他的恐惧,没有人会救他。
他们只会露出令人恼怒的怀疑的表情,觉得他是一个疯子。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申载浩的丧礼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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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默数能让她来多少次。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挑战。
李由美面色潮红,头发散乱,气喘吁吁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迹,身上的痛楚正在慢慢消逝,她有些涣散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他身上的某处伤疤上,他留意过很多次了,她经常会长时间地盯着它们出神,却从来不问起它们。
这让他觉得很有趣。
她的眼睛与他的就像两种极端,它们干净、孱弱又极富有温情。或许是因为那种带着温度的注视驱赶了他心中一望无际的黑暗,可以让他得到片刻的平静,所以他才像会像这样越来越上瘾。但他又深知,他在用某些东西欺骗自己,他就是他,这是无法逃避的。
“……好奇吗………”徐文祖垂下头,正缓缓地替她解开了床头捆绑住双手的绳子,长而黑的刘海随意的散落在额前,他的上半身看上去非常的苍白、瘦而结实,但身上却有非常多的伤疤,有大有小,有些像是切割伤,有些形状奇特而诡异,猜不出是被什么利器刮剜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已经愈合的旧伤疤,但视觉上仍然非常吓人。
这些伤疤,其中一小部分是源于他最不稳定某段时期里,出自他自己的杰作。
起初,只是单纯的为心中的伤痛找到一个抒发口,慢慢的,他开始敬畏这种疼痛,甚至当他看着刀割过自己皮肤留下的切口和滴落的鲜血时,会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
我可以割的再深一点吗?
徐文祖意犹未尽的从回忆的迷雾中慢慢退了出来,开始温柔的揉搓她有些发红的手腕。他是绝对的权力掌控者,随着关系的升温,他的亲密行为也变得越来越具有攻击性,徐文祖完全遵从着自己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在这场充斥着暴力和欲壑的持久战中,像一个残酷的掠夺者。但他每次又会在她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