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听罢,却没那么好说话,他虽然是个萌新,也不能让狐随便忽悠啊:你且说来听听,是何等麻烦事。
马介甫想起来,脸上也有些烦躁:我曾以书生身份游历北方,交了一对知己兄弟,此二人姓杨,兄长名万石,弟弟名万钟,我这两位兄弟性情疏阔,又真诚善良,对我也很是友好。
那不错啊。
马介甫点头:确实不错,错就错在万石兄娶了个悍妻,闹得家宅不宁,不是欺负公公,就是责打弟弟的儿子,年四十了都无子,好不容易妾侍有孕,竟被这悍妻打得落了胎,我使了点障眼法教训了这悍妻一顿,这才平息。
谭昭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不是平息了嘛?
是平稳了一两月,我那万石兄竟好了伤疤忘了痛,心疼起媳妇来把事实告诉了她,那悍妇只觉受了欺骗,闹将起来,竟是害得万钟兄弟投井自尽了,她如此还不满足,竟迫得万钟的妻改嫁离开。
有毒吧,这什么奇葩一家人?
这不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你管人家的家务事,不闲的嘛!张生不甘寂寞,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谭昭也点了点头:那杨生自己立不起来害了人,你不会又使法子了吧?
马介甫点了点头:我是心疼万钟兄弟那儿子喜儿,他叫我一声马叔,我不能让他死了,便给杨生喂了点大丈夫药,他当场士气大增,将那悍妇一顿收拾,那悍妇吃了痛,便乖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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