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得我。”
章友朗没明白过来宁砚话里的意思,但在场的三个大人却是清楚的。
柳氏出声问道:“清墨,你这话是何意?”
宁砚坦言道:“我接到了吏部的调令,要去金陵任审判史。
多则两三年,少则一两年。”
柳氏皱眉道:“你在田赋司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外放了?公公那里没有说什么吗?”
“婶姨,你放心,章公也说了,不是什么坏事。
我就是出去历练两年,积累积累经验。
而且还去的是金陵,可是有不少人说金陵可是比这上元府还要繁华富庶呢。”
“那秋歌呢?她还大着肚子呢?你就让她陪你一道奔波?”
柳氏这么一说,宁砚就低下了头,说不出话了。
他觉得最不对不起的就是陆秋歌了。
他为自己孕育孩子,自己非但没有保护好她,反而一再让她遭罪。
陆秋歌不怪他,但他自己怪自己。
“砚哥儿,我很想去看看话本上经常出现的秦淮河呢?”
宁砚抬头,看到的是陆秋歌那娴静淡雅的眉目还有那带着笑意的唇角。
一如当初她对宁砚说的:砚哥儿,你是我的夫。
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
“秋歌,我……我……”宁砚嚅嗫几个字,剩下的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砚哥儿,我坐的腰有点酸,你扶我起来走走。”
宁砚连忙放开章友朗,走过去伸手准备将陆秋歌扶起来,却不想陆秋歌躲开了宁砚的手,莞尔笑道:“骗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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