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那夫君做的事再上不得台面,自己也要尽到本分。
这种女子,骨子里坚韧要强,始终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
傅驹慢腾腾地走向正房。
不是他要来的,是贾氏求着他回来的,说他们两个也罢了,两子一女却不能就此落魄、前程尽毁,好歹要恳求一番,让李氏和傅仲霖答应三个孩子回到侯府。
他想想也是,没必要让三个孩子陪着自己倒霉,也就来了,但感觉希望不大。
走进厅堂,傅驹有些恍惚。
他来正房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从不用心打量,就如从不正眼看那个继室。
此刻望过去,觉得厅堂氛围清新雅致,矜贵奢华藏于细节处,需得用心打量才能发现。
端坐在罗汉床上的女子,眉宇间没了惯有的隐忍哀怨,容色明艳,气度沉稳矜持。
他生出陌生感。
他嘴角翕翕,不知该用怎样的开场白。
李氏冷眼看着他,眼中无仇无怨,和声问道:“所为何来?”
傅驹想了想,难堪的垂下头去,“过去,我待你多有不周之处,还望你原谅。”
“言重了。”李氏似笑非笑,“我要怪,只能怪自己不争气。”是的,她只怪自己手段不够高明,拿捏不住一个妾室;亦怪自己迟钝,真该早些与仲霖、晚渔开诚布公,取得他们的信任,可她却只顾着瞻前顾后了,这才使得兄妹两个一度与她形同陌路。
“终归是我的不对。”傅驹现出颓然之色。
李氏没闲情与他扯这种鸡肋的话:“可还有旁的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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