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遇到两次事情了,你比我清楚吧?”
“答应就好。别的不要管,去哄你媳妇儿吧。”
皇长子能支撑到现在没出大事,全在于皇后的鼎力扶持,以及身边那些女子背后的那些家族的扶持。如今皇后处境已经是个摆设,再得知儿子能依仗的势力要全部失去的话,不作出让步才怪。
有些人一生都不屑于染指裙带关系,有些人一生为了裙带关系忙得欢实。
晚渔算是前者,并不代表不知晓后者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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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鹏程得了晚渔的信,从速打点一番,翌日便进宫,寻机与皇后说了几句话。他是效忠于皇权的酷吏,有时功利,有时豪气。
对于那位小郡主的事,他都乐于尽一份力。明里暗里都没亏吃的事,又甚至皇帝心思,傻子才不做。
皇后听完他说的话,当即气得脸色铁青,“不可能!”她哑声道。
马鹏程阴阴一笑,将袖中一份奏折亮出一角,“如此,微臣便将奏折呈给皇上,留待皇上亲自询问皇长子。”顿一顿,又道,“若是皇后娘娘实在反对,微臣可以帮忙压下此事。”
这许诺自然不能作数,但是,兵不厌诈,骗这样的女子不可耻。她已把自己折腾到了断绝一切消息、孤立无援的地步,真话假话,都得听着,都得姑且当真,不然,没有来日。
皇后知晓与他说不了几句话,生怕他下一刻便进殿,将皇长子荒唐的心思告知皇帝。
皇帝若知晓,才不会询问,直接就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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