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他,眉尖微蹙,轻愁曼绕,吐气如兰:“妾身当然舍不得陛下走,无奈妾身身子不争气,实在无颜强留君王。”
小妮子这是又皮上了?赵韧差点绷不住笑,陪着她一本正经地耍花腔:“梓童身子不适,朕正该多加体贴。”
朝朝忍俊不禁,演不下去了,推了推他:“您快走吧。”好不容易背上“失宠”之名,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赵韧拢住她纤柔的玉手,趁机提出要求:“赶朕走可以,但你要答应朕,之后几日朕不在,要乖乖吃药。”
朝朝一下子苦了脸,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赵韧添了一句:“朕会让王顺监督。”
合着,他让王顺留下来不是为了帮她,而是为了监督她?
朝朝:“……”
好不容易送走赵韧这尊大佛,朝朝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想着刚刚的事忍不住又想笑。出神片刻后,她想起他簪在自己发间之物,伸手拔了下来。
他果然重新送了她一枚青玉簪。
簪头依旧是展翅的苍鹰,雕工却比前一个不知进步了多少,玉质更是不知好了多少倍,握在手中触手生温,莹润生光。
朝朝把玩了一会儿,想起什么,翻过玉簪。苍鹰背面,那行弯弯曲曲的北卢文字犹在。
倒是忘了问他,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了。
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有人跪在旁边收拾案几。片刻后,问雪的声音响起:“娘娘,您没事吧?”
吹墨也开口了,声音带着担忧:“娘娘,我看陛下走的时候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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