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是心思那样深沉的人。”他哄她道,她美眸微翻:“那倒是臣妾的不是了?”
“你也没错。”他失笑摇头,“不说这个了。”
她却委委屈屈地倚过去,将他胳膊抱住:“也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不该给皇上喝那鹿血酒。”
“又不曾多用。”他轻吻她的额头,“和那酒无关。只是寻常生病罢了,你不必挂心,更不必理会那些流言。”
她仍是委屈着,他听到隐隐的抽噎,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又听她道:“还是臣妾不好……臣妾一时只当有趣,却忘了皇上比臣妾年长近十岁,已不是能受得住这些东西的年纪……”
正说着,她如料感觉他身形一滞。
唇畔勾起禁不住的笑意,可他看不着,她的声音也还是在抽噎。
贺玄时心头倏然被一股恼火包裹,却又无处宣泄。
近来的病症,太医说只是风寒,但他看出了太医的欲言又止。
他便也不止一次地想过,是否是因为那些事情?
他又一次次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他过了年关才三十四岁,他告诉自己他还没老,风寒便也只是寻常风寒。
可现下,她也这样说。
这是什么意思?是他什么时候显出了不支,让她觉得他不成了么?
他忽而莫名觉得挫败,长吸口气,语气克制不住地有些冷:“没有那样的事,你不要多想。”
缩在怀里的她滞了滞,蓦地肩头一颤,猛地直起身。
她脸颊上还挂着泪痕,泪痕下掩着失措:“……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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