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在殿门口那个声音的语气有点熟悉。
那种哀怨的,带着愁绪的哭腔,实在是很不常见,她长这么大也只听过一次,再结合顾宗霖归席之后的反常……
容辞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莫不是……
她被自己想象吓了一跳,随即马上回忆起当时谢怀章的反应,这一想也想到了其中的违和之处。
因为谢怀章的反应……怎么说呢,很……耐人寻味……
不过也就因为这个,容辞反而觉得他没察觉出什么东西来:一来当时那女声很低,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二来谢怀章见到郑嫔的次数应该不多,按理也不该听出什么来,三来么……
若他真的知道了什么,怎么可能如此平静,作为主君,作为天子,甚至作为夫婿,若察觉到自己的妾室与旁人私会,无论如何也不该是那种反应,就算顾忌容辞,不当场暴跳如雷,也该显出怒气才对,但他明显是带了一点饶有兴致的意思,并没有什么不满。
这么一想,容辞也稍稍安心,虽然她对顾宗霖的的事已经不想多管了,但也不至于盼着他因为这种事而倒霉,况且两人不管怎么样也是名义上的夫妻,一荣不一定俱荣,一损却必定俱损。
再就是顾悦的事,这个是真的没什么头绪,本来她们两个就不熟,实在是猜不出她又遇上了什么才怕成那个样子。
想了半天,容辞觉得累了,习惯性的伸手拍了拍身侧,却什么也没碰到,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离开了温泉别院,此刻是在恭毅侯府三省院的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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