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情绪就难以收拾,恨不得满溢出来。
封如故则略感酸涩,笑了一声。
他想,果真这般讨厌我吗。
既是不急着回去,又把暗中跟踪的如一骗了出来,封如故索性赖上了他:“大师,共乘一剑,坐观夕照,如何?”
如一对此人的心血来潮无奈已极,以指节探他的额温,发现温度退了不少,便半命令道:“回去休息。”
他本想用佛珠直接将人带走,但惯性地一抬手,才发现佛珠早已断成离珠,散入沉水之中。
封如故趁势撒娇:“我不想回去。我也走不动了。”
如一:“你……”
封如故轻声说:“我是真的走不动。”
听到他这样说,如一没再说话。
在封如故以为他会嫌自己麻烦、拂袖而去时,他竟招手唤出“众生相”,掐一个诀,木剑迎风而长,很快长到了九尺长。
封如故欣欣然侧坐上去。
如一盘膝坐于剑上,只叫在剑川四周的树林上空徐徐兜圈,并不往高处去,免得叫封如故平白又受了风寒。
封如故果真是个闲不住的,坐了一会儿,便从随身锦囊里取出一副棋盘、两盘玉子:“手谈一局?”
如一正想着自己的手要往哪里放,这下倒省了多余的心思了。
下棋确实是个分心的好法子。
如一执黑,封如故执白,二人对坐,准备在剑身上对弈。
然而,封如故方一开局,如一便看出来,这棋盘不是寻常棋盘,棋局亦不是寻常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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