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经凝结。温岭远不信只有这一处,果然在她的右肘后方,也发现类似擦伤。
“没在医院处理?”
“我可能……没顾得上自己。”宁樨摸摸鼻子。
走到院子里,温岭远让她坐一下,自己去前台找老板,表达对他方才接人去医院的感谢,同时问他有没有外伤消毒的酒精、碘伏之类。
常用药品,民宿都备着一些。温岭远借来,回到院子里,看见宁樨把裤脚卷起的腿支在桌上,顿时就笑了。可能只是因为是她,他才不会觉得这个姿势没有规矩。
温岭远给她消毒,细致又小心,像在进行一台精密手术。
宁樨歪靠着藤椅的扶手,问他:“码头告诉我说,最后一班登岛的船是在傍晚六点钟,所以,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给一位开快艇的船长,付了三倍包船往返的钱。起初他说,晚上绝不可能出海。我付钱之后,他改口说,只要不是台风、大雾和大浪天,风雨无阻。而且,听说我赶时间,他将速度开到50节。”
宁樨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谴责这种“有钱就不是问题”的和宁治东如出一辙的暴发户思想。最后却说:“……也不是一定要晚上赶过来的。”心里极其受用,嘴上还要别扭一下,她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这种臭毛病。
温岭远正捏着棉签,细致擦去伤口上的泥沙,“但要见到你才放心。”
等处理完膝盖,宁樨扭过手臂,将手肘伸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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