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恪强行转开话题:“那药物呢?有什么药物能缓解紧张吗?”
谈忻微微皱眉,不太认可这种想法:“首先用药必须经过非常谨慎的评估,因为作用于中枢神经或者激素阻断类的药物,都是有副作用。病情没有达到某一个程度,如果只是单纯的发音障碍,有道德的医生不可能给这种病人随便开药。”
她指指自己:“你妹妹我,医德指数爆表,我不会给你用药建议。”
谈恪沉默一阵,站起身:“好吧,看来只能这样了。”
他还有工作,不能再在谈忻这里一直都留下去。
晚间视频会议,这边的分析师对着ppt念medic的分析报告。
谈恪听了一会,开始不由自主地走神。
他忍不住想,谢栗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最好的方案,当然是谢栗自己去告诉沈之川说不去参加那个什么活动了,然后开始接受咨询治疗,争取早日康复。
以他对沈之川的了解,那个人虽然有时候嘴巴很毒,但心肠还是软的,不至于要强逼谢栗去。
但他很怀疑谢栗会不会主动开口去说。听谢栗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存在很久了。
如果谢栗能自己开口和沈之川讲,那他早就讲了,不至于拖到现在。
所以整件事很有可能会走向最坏的结果,即谢栗不愿意告知沈之川,只能强迫自己上台发言,最后因为过度紧张,当众发言失败,留下更重的心理阴影。
谈恪极少为一件无法解决又难以放弃的事情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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