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感有些烟嗓的感觉,别有一番迷人滋味。
锦心应了一声, 打水来给她擦背,她眼带艳羡,禧嫔娘娘的腰肢弧度很好看,线条流畅美丽,肌肤更是欺霜赛雪洁白细腻,入手凝脂似的滑。
这会子身上带着点点红痕,更是妍丽极了。
动作放的愈加轻缓,生怕伤着她,锦心脑门沁出细汗来,拧着锦帕起身。
从博物架取下精致的玉瓶,倒出一滴带着浓郁香味的玫瑰花油。
这是今年新制的最后一瓶,没经验做的少,这还未入冬便只剩下这么少,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下一次玫瑰花开。
姜染姝显然也注意到这个问题,这花油不够用,着实是个问题,从旁处买哪有自己制的干净。
“眼瞧着桂花开的不错,打明儿去外头买一些来,泰半留着做花油,些许晒干做点心吃食。”
她扳着指头盘算,极品精油出油率很低,几千斤鲜花就能出一斤精油,都不够怎么分的就没有了。
一口气砸下去几百两银子,姜染姝有些心疼。
她最近守财奴的厉害,恨不得当貔貅,只进不出才好。
康熙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对着账本唉声叹气的,一问之下,他忍不住乐了,笑骂:“朕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竟让你愁这个起来。”
姜染姝怏怏不乐的将下巴搁在胳膊上,趴在桌子上发呆,在乾清宫的时候,那真是得一个大子就留一个大子,这出来后就不成了,人情来往宫殿维护,样样都要钱。
这伺候的宫人多了,这个打赏些,那个打赏些,又是一大笔损耗。
看着账面上的钱一日比一日少,她能不着急吗?
现在又不像是现代,说出去上班就有源源不断的资金进来,有出有入心里头才安稳。
见她愁的眉毛打结,康熙将自己的脸颊凑到她跟前,慢条斯理道:“呶,亲朕一口。”
姜染姝在要不要扔掉节操之间徘徊,转瞬就决定扔掉自己的节操,在他脸上啪啪啪连续亲了十来口,这才期待的看着他。
康熙:……
他是为着瞧她害羞推拒的,这般殷切反倒不如意。
然而一触即分的亲吻让他有些不满足,捞过她纤腰抱进怀里,沉思片刻才说道:“京郊有一处庄子产出还不错,你先收着。”
那庄子方圆百里,何止是收益不错,简直是他私产中的龙头产业。
见她眼睛瞬间亮了,康熙眼眸中也溢出笑意来,轻声安抚道:“缺什么尽管跟朕开口,养着你天经地义,何苦自己发愁。”
姜染姝摇头,话是这么说,然而伸手多了,谁能不烦。
她现在得宠能伸手要,等她年老色衰无宠的时候,日子岂不是艰难的揭不开锅。
初入宫那一段失宠日子,真的让她吃尽苦头,活这么大,第一次受尽白眼苛待。
她已经有了打算,若是再制一次桂花油还这般成功的话,便开始在外头开铺子,到底是个进益。
京中贵妇那么多,想必销路也不差。
她制出来的花油品质,在宫里头都是一等一的,拿出去更是精品。
想象着日进斗金的模样,姜染姝忍不住高兴的眯起双眸,愉悦的像是偷吃小鱼干的余年。
她掰着手指头盘算,口中念念有词,这幅小模样取悦了康熙,他调侃般开口:“你只要开口说一声,多少银钱没有,何苦自己出力?”
姜染姝沉浸在自己世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怔片刻才说道:“我能自己出力,为何要求人?”
话一出口,她觉得有些不妥,然而覆水难收,一时心下便有些忐忑。
这话显然是不符合现下女性思想的,以夫为天才是主流,求夫才是主流。
觑着他神色,见他四平八稳,显然不太在意,他捏着她的脸笑:“有志气。”
康熙慢条斯理地起身,含笑回眸:“好生歇着,朕走了。”
“恭送皇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姜染姝有些不舍,暗自猜测是不是给她拿地契册子。
在忐忑等待中不过一刻钟,梁九功便捧着小锦盒过来,通传见礼后笑道:“万岁爷嘱咐奴才快些送到,免得嫔主儿等急了。”
他将锦盒呈上,看着姜染姝神色微怔的收下,这才眼眸微深的离去。
每当他觉得禧嫔足够受宠的时候,她就能得到更特殊的待遇。
能从皇帝私产中撕撸下来一块,那可真是闻所未闻。
这庄子有名的紧,统共有四百多亩,一半是良田,一半是山林。
这产出就在山林上头,作为出名的桃林,一到春季那叫一个游客如织,周边产业都带动的很好。
如今轻而易举给了禧嫔,那是给出一个下金蛋的母鸡。
目送梁九功离去,看着手中的地契,姜染姝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这些东西和逗弄宠爱不同,都是实打实利益。
当一个人愿意为你分割利益的时候,那么他心底一定有你。
姜染姝有些不确定的想,难道她一不小心成康熙真爱了?
想到他眸光浅淡的冷厉双眸,那如海般深沉的胸怀,她不禁失笑摇头,这样的梦还是不要做了,他这般冷静的一个人,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怎么可能懂得爱一个人。
正在出神,景仁宫迎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乌雅常在带着小宫女候在殿外等传召,说是求见她。
“请进来吧。”姜染姝含笑点头。
对于乌雅常在,她是有些顾忌的,对于历史上的赢家来说,走到这一步只是龙搁浅滩罢了。
乌雅常在有一双江南烟雨般雾蒙蒙的眼睛,轻巧纤薄的双唇像是樱花瓣一样,娇嫩的不像话。
“嫔妾乌雅氏给禧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她袅袅依依的福身行礼,在姜染姝的叫起声中又福了福,做足礼数。
姜染姝还沉浸在感动中,一时温柔极了,乌雅氏心有触动,缓缓道:“你我同样出身,当同气连枝才是。”
说着她抽了抽鼻子,用锦帕沾了沾眼角,才哽咽着开口:“嫔妾这心里极苦,日日听着我儿悲哀哭泣,却抱都不能抱一下。”
何止是不能抱一下,便是行走玩耍间,那狗奴才也会避着她,同住一宫,竟月余不能见孩子一次,何其残忍。
许是说到伤心处,她眼泪哗啦一下流出来,特别真情实感道:“打从他生下来,我才摸了几回。”
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乌雅常在哭了半晌,一直在诉说自己的苦楚。
姜染姝脸上端着的笑意挂不住,面色冷淡起来,跑别人宫殿里头哭,这像是什么道理,没得晦气。
见他如此,乌雅常在用锦帕擦着眼泪,面上哀伤表情收起,眉尖舒展,歉然道:“瞧嫔妾这实诚性子,见您便觉得亲切,这才失态了,万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