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贵客。她想嫁给他。”
骆珍花忍不住打断他:“你能不能不要再用‘她’来模糊?你我都知道——”
“闭嘴,珍珍。”海特说,手指紧紧捏住帽檐,“对至高无上的红皇后奉上敬意,她是最美丽的……女人。”
“你疯了。”骆珍花喃喃,“哥哥也疯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红皇后座下,第一骑士,暗处的未知底牌,【疯帽子】卷起嘴角:“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他说,“我来是问你,那个与你站在一起,举着展牌的女孩,是不是叫沈畔?”
骆珍花心里猛地一沉。她想起疯帽子这些年所做的事——尽管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黑暗面的事,但曾经与他们朝夕相处,通过那两个人的只言片语,总能猜到一些。
“你休想。”她说,喉咙刺痛,“沈畔是我最好的朋友。”
“别紧张,珍珍。”疯帽子只是大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疯子,杀人犯,无可救药者。
“好啦,好啦,我只是问问——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疯帽子还在笑,他一边抖动着肩膀一边举起手表示投降:“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点意外那女孩还活着。”
“多年前我见过她一次。”疯帽子眯起眼睛回忆,“当时她还在念高中——穿校服的样子很符合我的狩猎标准。所以我把她列在了清单里……结果却被狠狠回击了。”
“老实说,那个沈畔还活着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疯帽子的手指又飞快的转起礼帽,“别看我这样,当时的沈畔才是……真正的疯子。她正常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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