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城：“……”

莫城简直没想到， 杜总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

“杜总， 相信您也看出来了， 李棠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小姑娘。她出身有梗、长相能让人记住、性格更是明理又知进退，而且也肯吃苦。整个北极星成绩最好的是她，最努力的也是她。以我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的经验， 她绝对会红！”

杜尧赞同地点头：“恩。”

“李棠缺得只是一个机会，现在两大顶流的粉丝团参与进来，热搜爆掉，这是绝佳的机会。”

杜尧：“有道理。”

莫城心下燃起希望， 小心翼翼地求证：“您这是……同意拖一拖？”

杜尧斩钉截铁：“不， 我刚说了， 直接发公告，马上。”

莫城实在是想不通，试图再挣扎下：“这么好的机会，真的好可惜。”

杜尧已经刷到李棠的微博， 比起热搜那条微博下的评论，这边评论明显两极分化。一部分彩虹屁虽然有些夸张，但看着顺眼。而另外一部分，就显得不堪入目。

杜尧看下摄像头，神色认真：“莫城，我理解你作为北极星的总导演追求流量。可这些流量的前提，是李棠这么个无辜的女孩子，一直被陌生人辱骂。”

莫城：“手机都收上来了，李棠看不见。等她能看见的时候，风波已经过去了，不会有事的。”

“不行。”

杜尧很坚决：“而且也没必要。李棠想红，我可以提供资源。”

一边说着，杜尧一边想着自己每年付给大师的天价咨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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