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还有那个董夏槐,她们俩不是舍友吗,怎么就丢下沈抒意一个人跑了?
秦以辞觉得沈抒意这个姐妹真的是太不靠谱了。
秦以辞又给董夏槐记了一笔。
沈抒意却还是笑嘻嘻的,她扯了扯秦以辞袖子:“学长,你今晚跟我说的话,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哈哈哈,你不要现在就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打了个酒嗝儿,又想到了秦以辞问她的那个问题。
“我本来是想用套路哄骗你进辩论队的。”在今天的入队面试中,那个男人是这样跟她说的。
“但是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触动,所以我现在想要坦诚的询问你的意见,A大辩论队在建校之初曾经辉煌过,但现在已然没有了当年的荣光,而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我毕业之前带领A大辩论队,再赢一次全省联赛,这是我一个人的梦想,但也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的梦想。”
“我为了这个梦想一直前行,就像你说的,它非常缥缈,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与我一同走这段路,我希望在我选择你的同时,你也可以同样选择我。”
“所以,请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加入辩论队?”
秦以辞出人意外的真挚打的沈抒意措手不及,她从一开始对辩论就没什么兴趣,可真当秦以辞把一切都摊开来说,并征求她的意见的时候,她犹豫了。
如果就像秦以辞之前做的,沈抒意可能进入辩论队,但她一定不会喜欢。
可现在,选择权在她手里。
她看得见秦以辞的坚持,可又害怕这种坚持。
沈程睿的身上也有着这种坚持。
纵然她在现实生活中是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但她不得不承认那种敢于追梦的人,令人敬佩。
但过往,让她无法从容。
所以她说,考虑考虑。
没想到这还没考虑一会儿,又碰上秦以辞了。
沈抒意眯着眼睛想,她好像和这个学长缘分出奇的高啊。
秦以辞摁了摁额头,看着眼前的小醉鬼问道:“你喝了多少酒?”
这小姑娘本来就长得好看,现在喝了酒,脸颊一片粉红,连带着软软的声音都变得撩人,眼睛亮晶晶的,但意识肯定是不太清醒。
秦以辞根本就不敢想这姑娘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喝成这样。
在这里,多危险。
而且,这姑娘喝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说出来的哪一句屁话。
小姑娘嘿嘿地笑了两声,伸出一根手指:“你猜。”
秦以辞:“一杯?”
沈抒意摇了摇头。
秦以辞皱眉:“一瓶?”
沈抒意嗝儿了一嗓子,再度摇头。
秦以辞皱眉皱的更凶了:“一件儿?”
沈抒意咯咯笑了起来:“学长你好笨啊,我就喝了一口呀!”
秦以辞:“……”
秦以辞无奈地弹了下小姑娘的脑壳,听着小姑娘软软的“嗳”了一声,喉结滚动:“这里晚上不安全,学长先送你回去行不行?”
沈抒意嘟哝了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哦。”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她认真地站在秦以辞的面前,道:“还是我保护学长吧,我们两个的长相,还是学长更不安全一些。”
话音未落,她一个踉跄,跌到了秦以辞的怀里。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混着轻微的茉莉花香的洗衣液的味道,像极了小时候爸爸身上才会出现的香味儿。
秦以辞浑身都僵硬了,他还从来没有跟女孩子真正的接触过,只觉得怀中的小姑娘温软的不行……
他不想推开。
沈抒意倒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的。
秦以辞僵了半天,才发现她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竟是直接睡着了。
秦以辞缓缓地试着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衣服,连力气都没有用,沈抒意自然是感受不到。
他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把小姑娘弄醒带她回寝室。
呆在这里不行,太危险了。
虽然他真的很想再抱一会儿小姑娘,但他还是很理智的。
不行啊,最起码,现在不行啊。
可他的手,很诚实的环住了沈抒意的腰,生怕小姑娘倒下。
就在他考虑是晃醒她还是去搞块冰贴她脸上的时候,小姑娘忽然自己掀开了眼皮,她直愣愣的站起身,揉了一下脑袋,然后恶狠狠地重新冲到秦以辞的怀里,瓮声瓮气的凶他:“背我,我走不动。”
秦以辞豁然开朗,他怎么没想到还能把沈抒意背回去,难道是和蔡木呆了太久,太过直男了?
秦以辞低声笑了笑,他将小姑娘放到座位上,借力背起了他的姑娘。
姑娘砸吧砸吧嘴,用力嗅了一下,满意地蹭了蹭他的后背,声音软糯:“爸爸,背背抒抒,抒抒很乖的。”
秦以辞:“……”
秦以辞:“?”
那个……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秦以辞:“虽然不是很对,但我愿意。”
沈抒意:“?”
沈抒意:“滚蛋吧,辣鸡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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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沈抒意是被手机设置的闹钟吵醒的。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手机, 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9:47分,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 沈抒意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赖了一会儿床,挺尸一样坐了起来。
她又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大概五分钟, 才感到浑身上下紧绷的难受,动了动胳膊,才发现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衣服上带着一股酒味,还有一点混杂的劣质香水味,以及一点点烟草味。
哦,对,她昨天晚上去酒吧来着。
沈抒意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爬了起来,余柔和辛小蕊有课,并不在寝室中,董夏槐的窗帘还拉着, 应该是还没有起床。
沈抒意快速的冲洗了一下并换了套衣服,收拾好了自己,离上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她敲了敲董夏槐的床头,“夏夏,起床,马上就要上课了。”
帘子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董夏槐和沈抒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