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看我,爷爷的按摩小店和水疗会所都有药浴项目,我帮女客人做过好多回。伺候男人,你是第一个。”不怪余涛眼神酸溜溜的,她技术太娴熟了。
诶!这男人醋性也忒大了。
会所的技师不论何种级别的都不愿意伺候人药浴,又累又热,还有股久久不散的中药味儿。但可儿没嫌弃的资本,每天能有钟上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的挑三拣四。
爷爷也会骗人,小店药浴打的招牌xx是治不孕不育,其实是真没多少效果,这是爷爷他自己亲口承认的。药浴再加上针灸也就对“宫寒”患者有作用。
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小病小痛倒是有效果,但在小县城,没人当是它是个事儿。
所以按摩小店生意并不好,连一台好点的脉冲针灸仪都置办不起。为了能供她上大学和小弟上高中,老妈老爸凌晨三点就要起床备早点,天蒙蒙亮就到纺织厂门口出摊。中午回家想补个觉吧,楼下小店来了药浴或足浴的客人,这种费力气的活又要他们两个稍年轻点的来做。
小弟秦勇有说过,她老妈有时给客人按着按着都能睡过去。
人长期得不到充足的睡眠就容易出问题。这不,老妈脖子就长了个瘤,万幸是良性的,切了就完事,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余涛见她若有所思,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没什么,想老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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