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
刚睡醒的小兔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它回过神后,已经被果果叼到季糖的卧室里。
小兔子被啪叽地丢到地面,果果用爪子拍拍它的脑袋,又向床上沉睡的季糖喵喵叫,示意小兔子去看看季糖。
“叽?”
小兔子察觉到不对劲,立马站起来,任由黑气将自己包裹住。
它变回人形,来到季糖身边。
季糖依然在熟睡,整个人缩成一团地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半边脑袋。
傅临山皱眉,掀开被子。
少年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眼眸紧闭,细软的黑发散乱地披在额前。
傅临山愣住,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撩起对方额前的黑发,拂过对方的额头。
很烫。
滚烫的温度炙烧着他冷冰冰的手心,令他心头一软。
发烧了。
季糖昨天一回到家,还没擦干汗就跑去浴室里洗冷水澡。
傅临山生前在战场的时候,见过不少伤员,他从来都是冷静沉稳地帮他们治疗。
但面对着生病的少年,他竟有一瞬间的无措。
少年不像他。
他早就死了,而少年还有无限的生命力。
但也很脆弱。
傅临山回到客厅,翻找起医药箱。
他以前治疗的大多都是重伤伤患,但照顾发烧病人这些常识他还是懂的。
他找出体温计,一边单手将少年扶起来。
季糖睡觉习惯穿单衣睡觉,傅临山扶上他的腰肢,能感受到他光滑滚烫的皮肤,腰身也细得很,有点脆弱的意味。
季糖迷迷糊糊地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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