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就像当年发布禁赛公告的流程一样,还自己,也是还边教练一个清白。
领导万分头疼,当即给边瀚林打了电话:“不是你干的你当年跑出来顶什么罪呢?你这不是瞎扯蛋么。”
边瀚林也是气急败坏:“我不顶就是四年!运动员的四年耗得起吗!”
这破事儿扯皮了小半个月,最后终于下了定论。
协会发布公告澄清事件原委,解除对边瀚林的禁令,这就意味着只要他想回来,随时都能回国家队带队,同时以违反职业准则为由,停止发放秦鹤轩的补贴和奖金作为惩罚。
断掉补贴和将近就跟变相裁员差不多,秦鹤轩在公告发布的前两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时隔两年,总算是沉冤得雪,盛星河如释重负地给远在意大利的贺琦年通了个视频。
贺琦年正在国外备赛。
两年一度的夏季大运会,今年在那不勒斯举办,贺琦年已经过去三天了,要提前适应那边的气候环境。
“那他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啊?”贺琦年问。
盛星河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没有阳光的通道,有些阴冷,秦鹤轩拉着个巨大的行李箱,经过他的宿舍,眼神茫然而空洞。
曾经热爱十年有余,一朝梦灭满身狼狈。
秦鹤轩站在他跟前,犹豫了好一会,嘴唇翕动,盛星河以为他会怪自己狠心,毁了他最后的念头,结果还挺意外。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跳高已经无法让我感觉到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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