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自己只是痛经。
可徐思娣出门前才刚打扫完寝室里的卫生,卫生间的纸篓里干干净净,压根没有瞧见半张带血迹的纸屑,而赛荷那张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令她心惊不已,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痛经之症,在徐思娣一而再二而三的追问下,赛荷忽然发飙了似的咬牙吼叫道:“我没钱,我没钱,我没钱看病,你别管我死活,让我死,你让我死吧。”
赛荷当时整个人有些崩溃绝望,又有些厌世的意味。
后来,徐思娣才得知原来赛荷当时已经不吃不喝,一连着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她家里人已经不给她寄送生活费了。
她家里的大哥要娶媳妇儿,要她辍学回去嫁人,婆家都已经替她找好了,对方是个三十岁死了老婆的鳏夫,底下还带了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说赛荷到大城市上了大学,是个文化人,刚好可以嫁到他们家替他们家教育孩子,婆家承诺,赛荷要是嫁过去,就给他们赛家十万块的彩礼。
十万块,在赛荷老家可是天文数字。
而这十万块钱正好可以用来给赛荷他大哥娶媳妇儿用。
彼时,听赛荷面无表情的说完这番话时,徐思娣恍然间只觉得听到自己的人生,依稀在赛荷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似的。
而当时,赛荷已经饿了整整三天三夜,已经隐隐做好了等死的准备。
徐思娣当时听了后,心里一阵后怕不已,同时只自责不已,室友差点儿死在了她的隔壁,要不是她落下了东西去而复返,她还压根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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