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准备在臣的慎独自居小院里……”
慎独自居小院?
那是宁国公府中晏昭廷独自的院落。
只是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他早就知道还是?
从皇宫出来,若是真回公主府,虽然府中也有常备的郎中婆子,但是……凤灼华想着前日被她遣走一半的丫鬟婆子,还有如今春山身上的伤,恐怕根本就等不到回公主府了。
只是这番算计,凤灼华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突然她声音低沉一笑,嗓音格外寒凉:“驸马这是早有预谋?本宫婢女出事,本宫都不能预料的事儿,到了驸马这里却是神机妙算早早便准备妥帖?”
神机妙算吗?
晏昭廷指尖微寒,胸口沉闷。
她终究还是不信任他,但是这一切正巧不也是他步步为营么?
于是,晏昭廷当场也不否认,他眉眼沉沉的盯着凤灼华道:“殿下觉得如何?”
如何?凤灼华眸色中尽是无奈,好像她如今别无选择。
于是凤灼华咬咬牙:“本宫依你便是,但是驸马最好别让本宫在你府中见着什么不干净的莺莺燕燕,否则……。”
凤灼华抽出袖中的匕首,再次抵在了晏昭廷的脖颈处包扎伤口的那软布上头,眼中是浓浓的威胁。
晏昭廷对着那架在脖颈上头的匕首,面上神情毫无波动,却是在下一瞬间直接俯身低头,对着那带着寒意也掩盖不住的红润,吻了下去……
四周皆静。
宫灯影绰。
有时候,情到深时,便是深深刻入血骨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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