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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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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而言,自己是不同的,算得上是她的…依靠。

她姿态摆得越低,他心里的火气就越大。她竟然用自贬来平息他的怒火,可见在心里把他当成什么人。

“是吗?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

“侯爷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避着侯爷呢。”

见鬼的长辈,他脸一黑,坐到床边。

她大骇,这个举动是不是越界了?他一个男子,又不是正经的长辈,哪里能随便坐到她的床边上。

“谢谢你送的方子。”

呃?

哦,那些方子啊。不过是她随手送出去的,她不过是怕不送方子,这男人还想绑她回去做饭。至于他吃不吃得好睡不睡得好,关她屁事。

“那是我应该做的。”

“嗯。”

嗯是什么鬼,她就是客气一下啊,他们又不是亲戚,哪有什么她一个外人该做的。跟他客气一样,他还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当大爷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这死男人打发走,否则真要被人看到,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侯爷,关于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和你解释的。”

“解释什么?”

他目光凌厉,难道她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要不然为何要用解释二字?

她被他凌厉的目光看得一紧,心道这死男人果然是为君涴涴而来。“侯爷,事关我是师父的名声,我不敢有分毫让步。据我所知,我师父与我大伯娘根本不是好友,更不可能共用一个名号。侯爷若是为我大伯娘来说情的,恕我不能妥协。”

她说什么,他来说情?他为什么要替君涴涴说情?恍惚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敢情是以前他和楚家大房的往来让她生了误会,她以为自己会替楚家大房说话。

一想到她对自己误会至深,深感有些无力。

他以为自己的行为已经很明显,难道他还不够维护她吗?是什么原因让她有这样的错觉,会觉得他和楚家大房的关系一如从前。

“谁说我是为她来的?”

你不为自己的心上人来,深更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做什么?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男人失去理智行事不计后悔的原因,大多都是因为女子。

她眼里的疑惑让他莫名烦躁起来,这女人瞧着聪明得紧,怎么在有些事情上如此迷糊。一个君涴涴,哪里值得他费神。

“今日之事,你细细与我说一遍。”

烛火晕黄,他看着她迷茫的小脸,顿时身体发沉,压根不想起身。

她迷惑着,抬头瞧一眼黑漆漆的窗户,觉得这死男人莫不是故意的。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他没有听别人说过吗?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敢肯定今天承恩伯府发生的一切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以他的耳目之灵,早就应该知道完整的版本,怎么还要让她说一遍。

不想说,一个字都不想说。

“侯爷,我困…”

今天她确实费了不少的心神,累得很。

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娇气,听在季元欻的耳中,就像撒娇一般。他忽然不自在起来,手握成拳低咳一声。

“明姐儿,你还没有睡吗?”

卢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吓得明语心一跳。

“祖母,不…不是,我就是起来喝口水。”

“金秋呢,怎么没人服侍你?”

卢氏说着,听脚步声好像是要进来。

屋内的两人同时变脸,明语急得四下张望。衣柜不行,衣服太多,他人高腿长钻不进去。桌子底下也不行,桌布不能全部遮住人。

“床…床底下,你快…快进去…”

季元欻又是脸一黑,其实有这个时间,他完全可以从窗户出去。只是见她着急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又不想走了。

不过床底下不行。

他的目光看向床上绣着雀登枝的深绿锦被,隐约闻到一丝淡雅的香气。

明语被他的目光吓一跳,赶紧捂紧被子警惕地看着他,胆颤心惊地压低声音,“不行,床上不行,我祖母会看出来的。你赶紧躲到床底下去!”

他目光一收,看了她一眼,心道她之所以不让自己躲到床上,并不是忌讳他,而是怕楚老夫人看出来。心里泛起莫名的窃喜,快速一跃,从床顶跃到房梁之上。

明语堪堪放下心,卢氏就进来了。一摸桌子上的茶壶,脸色有些不好看。茶是凉的,明姐儿起夜金秋那丫头居然都不醒。

“祖母,金秋她们几个一向侍候得很好,是孙女不愿叫醒她们的。”

卢氏叹息,明姐儿的心还是太善。人太善是好事也是坏事,若遇感恩之事,则是好事。若遇别有用心之人,便是灾难。

“下人们侍候不力,该敲打的时候还是得敲打,不能太过心慈手软。”

“祖母,孙女省得。”

金秋今晚真是无妄之灾,明明是季元欻弄的鬼。想到那男人还在房梁之下,堂而皇之的听她和祖母说话,甚感不太自在。

卢氏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爱怜地摸着孙女的头。

“明姐儿是不是也有些睡不着?”

明语点头,“祖母也睡不着吗?”

“年纪大了,晚上总是会失觉。今天在承恩伯府里,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那个君氏对质,可有害怕过?”

明语摇头,她没有害怕,也压根没想过害怕的事。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若是不站出来,娘说不定会忍不住。她不想看到娘的秘密暴露给君涴涴,更不想眼睁睁看着娘和姑姑的才名被对方占为己有。

所以,那个时候,她必须要直面君涴涴。

“孙女不怕,我不能看着姑姑的东西被别人抢走。”

卢氏动容,多年来她虔心理佛,自问对世间很多事情都能泰然处之。唯有事关她的孩子,才能引起她的情绪。

那个院子她许多年没有踏足过,要不是为了她的孩子,她至死也不愿去找那个名为丈夫的人。夫妻至此,何其可笑。

大房闹出这样的事,那人还想维护着。若不是她决心分家不惜以和离之言威胁,只怕那人还要袒护大房。

冷氏和她的子孙后代,她一个都不想看到。依她原本的想法,分家后那几房自是要搬出去的,然而那人坚决不同意。

最后,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国公府一分为二。

“没错,不要怕。你要记住你是国公府的嫡出大姑娘,你身后有祖母和你父亲,只要你占着理,就不用害怕任何人。无论什么事,祖母和你父亲都会护着你。”

明语很感动,大多世家往往把家族利益和名声放在首位,女子一般都是联姻和政治交易的筹码。祖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把自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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