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荸荠,那荸荠是晚熟品种,洗得干干净净,矮墩墩地摆放在一起,模样憨厚可爱,分成生食跟煮熟两种。这二者价钱倒一样,都是一毛钱一大汤勺,用一种手掌形的大叶子包着。
何东胜问了余秋的意思,买了一包煮熟的荸荠,两人分着吃。
他笑容满面:“你别光看犟头叔的笑话,胡杨那边也焦头烂额呢。现在要买小兔子的人特别多。”
人都长着眼睛瞧呢,杨树湾的娃娃几乎人手一只长毛兔,养上几个月就能剪毛。剪了毛就能拿到供销社去卖,掰着手指头算一算,养一只长毛兔,又不费粮食,光吃吃草叶子,一年下来就能把娃娃的铅笔本子,这些学杂费挣到手,那么划算的买卖,谁看了不眼热?
可杨树湾的孩子从养兔场捞小兔子回去呀,采取的是寄养政策,兔苗不要钱,剪下来卖掉的兔毛跟养兔场分钱,算是拿工分替养兔场养兔子。
这个招儿放在别的大队可不好用。
杨树湾的兔子,都是由大队组织一起去剪兔毛,每只兔子到底剪了多少毛,卖了多少钱,一本账清清爽爽。
但是兔子去了别的大队,这账就不好算了,永远不用用财帛去考验人心,因为那极度没意思,只会让自己不痛快。
余秋笑嘻嘻的:“那好办啊,以后咱们的养兔场与养猪场就专门做一项业务,出售种苗。”
好多大型养殖场光这一块的业务量,就占据了经济效益的半壁江山,做得好的话,比自己搞养殖还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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