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好不容易写得还算能见人,还被付勋州嘲笑了一顿。
周又菱真真觉得,现在的付勋州嘴里恐怕没有一句真话。之前说她的字写得不好,现在又说写得挺好的。
“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给我,那我回去了。”周又菱说。
付勋州拦住周又菱的去路,说:“还有好东西。”
周又菱蹙眉:“什么?”
“酒。”
自己家里酿的高粱酒,是特地请了有名的酿酒师酿的。
付老爷子没事喜欢小酌一口,家里总是少不了酒。
周又菱将信将疑:“爷爷还让你带酒给我?”
“嗯。”付勋州点点头。
“要不要尝尝。”付勋州问。
周又菱直接拒绝:“算了,我早已经戒酒了。”
说起来,周又菱不免想到付勋州宿醉的那一晚。
想着,周又菱轻声哼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付勋州问。
周又菱说:“就你这点酒量,还好意思说尝尝?”
“说得好像你挺能喝似的。”付勋州到了两杯酒,有拿出一个盘子,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些花生米。
周又菱笑看着,说:“你这架势倒是挺足的。”
付勋州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猪说谁呢?”周又菱道。
付勋州张口想说话,但转念一想,笑着摇了摇头。
周又菱这句话里是变着法子地给付勋州挖坑。
“尝尝。”付勋州诱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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