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短叹。过去他视方壶圣境的存在为吃饭喝水般习以为常,从未想过哪一日没了方壶圣境该如何联系圣域。眼下这般处境却是头一遭。
一切依着计划进行?
万一有个差池,他陶信柏可就是陶家的罪人了。
让人通知卢商维略等一等?
不说他前日才催促卢商维及早动手,便说卢商维调动兵马要的便是打长安一个措手不及。恐怕便是想要等一等,也收不住手。
无意识在地上转了几圈,陶信柏面露决断。反正不管如何,陶家都要离开圣域,事已至此不如一切依着计划行事。待新帝登基尘埃落定,协会和圣域再想插手也晚了。到时陶家退居西南,只等圣域消亡便可将整个西域囊入怀中,再一步步谋划祖地。方壶圣境的事虽然意外,但乐观地想影响只在协会内,对长安的形势并无什么影响。
唯独一点,李流光好似跟卢绮娘的儿子关系不错。陶信柏想到这里,匆匆写了一封信提醒卢商维,沈倾墨是卢绮娘的孩子,同协会渊源颇深,兵变时看好莫要伤了他。
吩咐人送信去卢家,陶信柏从头到尾想了一圈觉得再无纰漏,轻轻吐了一口气。
也不知卢商维行进到哪一步了?
……
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在傍晚停了下来。笼罩于半空的乌云散去,宛如碧水洗过的天空澄亮清透,微风吹拂,带来了春的气息。
“小郎君要出来骑马吗?”几个护卫嘻嘻哈哈地敲着车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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