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所出,说什么也不能缺席,便将离京的日子定在廿二日。
东宫也有一大批人要随行,沈宜秋这太子妃当然不能闲着,一忙起来,那条裈裤便暂时搁置了。
出发前往华清宫的前一夜,尉迟越回到承恩殿,总算收到了他那来之不易的裈裤。
他按捺不住欣喜,便即捧着裤子去后殿沐浴。
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纤尘不染,他迫不及待地穿上裤子,系上带子,试着走了两步,却觉胯与裆处有股子说不出的别扭劲,他低头研究了一下,原来是胯窄裆短裤腿肥,因而裆部勒得难受,两条裤腿却生风。
上辈子沈宜秋做的裈裤舒适熨帖,既不过于松垮,又不太过紧绷,仿佛第二层肌肤。
两世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差别,自然不是因为手艺。
还有这料子,分明与上辈子一样,也是冬季常用的西域白叠布,可就是没有上辈子那些衣物柔软,也不知究竟差在哪里。
尉迟越一颗心像泡在黑醋中,又酸又涩,可捧到他面前的心意他不珍惜,如今只能强求,还有什么话说?
尽管对某一处来说,穿着这条裤子便如上刑,但尉迟越还是舍不得脱下,披上寝衣走到寝殿中。
沈宜秋正靠在床上看新科进士的诗文集,听到脚步声放下书卷,坐起身,故意问道:“裈裤还合身么?”
尉迟越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但还是强颜欢笑:“很好,正合身。”
沈宜秋微微眯了眯眼,一笑,露出浅浅的笑窝:“那妾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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