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必瞒我。”
“不是。”容茶回答得干脆。
若是说了,尉迟琏铁定就会想办法阻挠。
她闲然地在池边漫步,忧心忡忡地说道:“大哥,我父皇近来病重,很需要那救命的解药。因而,我才不远千里,随我兄长来到这西楚国都,向西楚的女帝陛下讨药。”
尉迟琏的疑色未消。
他紧盯着她的双眸,语声笃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父皇既然身体抱恙,我也是要去探望的。若当真是他所需,我会亲自前往东晋,将解药奉上,让你父皇服下。可若是你想拿解药救其他人,那就免了。有我在,慕容央不会同意给解药。”
“大哥这是不信我?”容茶顿了步子,绣鞋鞋尖一转,裙袂蹁跹,无畏地站到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她的杏眸含笑,却是透出些许讥讽意味,“也对,你想来也从没信过我。毕竟,在过去,被一直蒙在鼓里的人是我。我差点被你卖了,但我还想着帮你数钱。而你对任何事,都一向是心知肚明。”
思及过往的云烟,尉迟琏拢紧双眉。
他的心里不无悔意,徒添了几分怅惘,几丝落寞。
早在利用她的时候,他就该想过,会有今日的局面。
而错既已是铸下,有再多的悔,已是无益。
“我并非是信不过你。”尉迟琏迅疾地向她解释。
年轻的大皇子青衣落落,往前踏上几步,袍裾即是拂过黑靴边的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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