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少女,把代表贞节、纯白、信任、天真的热血,洒在那张充斥着昙花香的床单上,而那个如野兽般凶猛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锁住身下绝望挣扎的羔羊,无止休的索取。
那晚屈湛也在,季疏晨没法做到像他那样充耳不闻,她把自己锁进练功房,等浑身上下再也使不出一分力,她瘫倒在镜墙前,沉沉睡去。天亮时她在屈湛的房间醒来,而米粒,已避她如蛇蝎。
她又开始跳舞,跳那支经年未舞的芭蕾,盘起久久不梳的发式,穿上那双亮粉的舞鞋,还有那套味道久失的练功服。
她又开始不停地旋转,下巴与肩膀将擦未擦,配以可与天鹅媲美的细颈,重复着留头转头、留头转头;她纤长的指带动细臂,弧度优美的在一到八位间挥舞;脚尖贴着舞鞋里的木块绷得可让脚背与地面垂直,灵活的脚腕如一个永不被套上枷锁的国王,掌控所有步调。
季疏晨沉浸在自己的芭蕾世界里,尽善尽美、淋漓尽致的将一支不知具名的舞送给从没出现过的观众和早已迷失的自己。
坠入痛苦有又忘情漩涡里的她一直没有发现,她所谓的镜墙,是单向的。
镜墙的后面是另一间屋,屋子里此刻正坐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他支着画架手握一8B的铅笔,目光沉敛缱绻的在玻璃后的人影与画纸上徘徊,不知已经画了多久。
月光铺在昏暗的画室里,照亮一地心上人的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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