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米粒帮腔,“孩子可不能没有爸爸啊!”
“可万一孩子问我他是怎么来的,我怎么回答他?跟他说,哦宝贝,你是你爸和你妈正式分手那一晚到来的吗?!”季疏晨这几天一直被孩子的问题困扰,这些话根本连腹稿都毋需,“换个角度讲,如果孩子一开始就知道TA的爸爸妈妈不是在一起的话,那么我有信心,这个孩子将来一定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就能快快乐乐长大,而不是要担惊受怕,哪一天TA的父母会不会又像TA降临的那天一样分开。”
“胡闹!”
卧室门被打开,帕格尼气势汹汹地在季疏晨面前站定:“你凭什么信誓旦旦,认为孩子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老师!”季疏晨在得高望重的长者面前立马歇菜,她有点气急败坏地说:“反正这是我的孩子!TA绝不能是会让我的选择动摇的存在!”
帕格尼还想继续说教,季疏晨立场坚定地补充:“我和屈湛已然分道扬镳,我丝毫没有拿孩子做筹码的意思,除非单就我们两人之间还有回头之日,否则我绝不会让孩子的出现左右我俩的关系。”
落花曲终后的瓜熟蒂落,只有种因的人,才有资格捡起。
旁人的话再如何在理,都是白费口舌。
所以季疏晨不是不想回头,而是在等,等那个男人的最后一次无条件投降。
若这回仍是她输,那么她此生不再对这段姻缘有任何留恋,对屈湛这个人,亦如是;若她侥幸得屈湛回头,那么此生无论还剩下多少惊涛骇浪,她也不会再对这段姻缘放手,对屈湛,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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