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何其聪慧之人,即便问不到,也定猜想得到。
哥不愿与他说,不过是不想他这个弟弟为他犯险罢了。
哥无论何时都会为他着想……
*
乔越在床上静静坐了许久许久,直到他觉得身上不再酸麻也能自如动弹了,他才摸索着拉过床边的轮椅,吃力地将身子从床上挪到椅子上。
上月冬至次日,温含玉本说他的眼睛再有一月便可恢复,只是小年那日为了能够站起来,他这眼睛便不能在如约的日子里复明,要解掉挡在他眼前的布巾,还需要一段时日。
他扯了一领夹棉斗篷来披上,出了立苑。
好几日未曾出屋,加之这着实冰寒的天,甫一打开门,乔越不禁颤了颤身子。
尽管如此,他仍是毫不迟疑地将双手扶上椅轮,带着自己往前走。
他先是到庖厨,抱了一大坛子酒,尔后往府中的正北方向而去。
那是一处植满苍松的院子,院子不大,看得出经常有人来打扫,许是这些日子十六不在的缘故,院中落着的枯叶才多了些。
院中只有一间五开间的屋子,门窗闭得紧紧的,门上还上了锁,好像里边藏着些什么宝贝似的,整个平王府,就只有这一间屋子上着锁。
门楣之上悬着一块匾,匾上刻着二字——宁堂。
乔越将搁在腿上抱在左臂里的酒坛放在屋前廊下,然后转到院门后边,将放在门后的笤帚拿起,竟是清扫起这小院来。
他虽动作缓慢,却看得出他极为认真且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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