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无视,信手把眼皮上的唾沫一抹,耷拉的睫毛底下,冰封如严冬。
天权勾唇,把方巾收回,又向囚室外一招手。
立刻有人捧着一块漆盘进来,盘中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白玉侧目瞥去,眉心一拧。
“请吧,”天权也不啰嗦,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尊主厚礼。”
浓烈的气味冲入鼻中,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白玉盯着那在火光映照下深如黑洞的汤药,漠声:“什么东西?”
天权讳莫如深:“说过了,尊主厚礼。”
白玉咬紧贝齿,原来所谓设下的“盛宴”,便是这一碗汤药。
什么药?
白玉突然感觉到一股直钻骨髓的寒意。
天权眼尖,笑着把药碗拿起来,体贴地送至白玉面前,宽慰道:“不死人的,尊主心有不舍,想继续留你罢了。”
白玉眼中冰凉,嘴唇微抖:“勾魂草?”
天权挑唇:“聪明。”
白玉胸口起伏,红着眼眶盯住天权,不动。
天权没有耐心,碗口对准她嘴唇压去,白玉一呛,刺鼻的汤药立刻漫入口腔,顺着喉咙灌下。
那种令人心惊的熟悉感又一次袭至心头,裹挟着难以言表的恐慌,白玉奋力推开天权,掐住咽喉跌在墙角下,呕吐刹那,终于想起曾在何处闻过这股气味。
——夫人喝的是什么药?味儿这么大。
——一些调养失心疯的寻常药罢了。
镜花水月,赵弗屋外小院,夜风习习。
明鹄被笼罩于月下的眼睛冰冷而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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