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颅渗出大片鲜红,瓢泼的大雨都洗不掉的鲜红……
刺耳的警笛声,混乱的脚步声,交杂着没离开的人群中爆发出的惊叫声。
耳边的声音逐渐遥远。
慢慢的,平息下来,只剩下盛夏季节里聒噪扰人的蝉鸣。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狭小的屋子里没有窗户,视线里还是乌漆嘛黑的一片。
母亲的呜咽声已经消失了,大概是睡了。时辙的眼里是迷蒙的雾气,他没有焦距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张着嘴喘息着缓了一会儿,等待着起伏的胸口逐渐平息,不知何处发出的微弱的低频电波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了数倍,耳朵里持续着听到玆——玆——的声响。
暑气蒸人。
身下的凉席被体温暖得火热,他的后背沾着一层粘稠的汗,衣服黏腻的贴在身上,牵起浑身燥热。正要抬手脱**上被汗浸湿的衣服,他却发觉自己的胳膊像是坠着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禁锢住,连同脖子都转不动。
从后背传上一阵沁骨的寒凉,如丝如缕的寒意细细地向身上蔓延,他心头震颤,布满了潮汗的额角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冰得突跳起来。
他紧紧阖上双眼,极力忽视掉耳边异样的动静,奈何静谧的夜色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将他的神经末梢拉紧至极度敏感的程度,那怪声更加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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