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副将：“……”是没见过鬼打喷嚏。

白威轻笑：“想必夫人再家想您了。”

第四章

沈砚第二天早上见到吴是非的时候，对方正蹲在小厨房门口，一面啃着烤土豆，一边干呕。

那一副明明恶心的不行，却还拼命往嘴里塞的画面，让沈砚也觉得难受到了不行。

扭过头缓了半天才走过去，拿起一旁的水对给吴是非：“你是不是怀了？”

想忍着难受朝给他递水的沈砚说一句谢谢的吴是非生生的止住了，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水，把恶心劲压了下去开口道：“要是怀了，这整个十三层都该给老子放鞭炮了！”

沈砚知道生鬼儿子这事，再这里就是大事，笑了笑没在调侃吴是非。

“那个我有点事想问你。”昨天晚上琢磨了半宿，最后还是得找个人问问。

而这里他也就认识吴是非这么一个同类，所以一早沈砚就来找他了。

吴是非看了沈砚一眼点点头，到是没见有多惊讶，好似早就猜到沈砚会来找他一样。

沈砚转头看着跟在后面的侍女鬼：“我们有话要说，你能回避下吗？”

侍女鬼有几分犹豫，但还是依言退到了一边。

沈砚也知道他和吴是非说的那些话，恐怕瞒不住侍女鬼的耳朵。

他其实也没打算瞒着，毕竟这种事情他迟早都要知道，侍女鬼不说，那他问别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至于侍女鬼听不得听的到，听到了会不会告诉那个人，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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