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大概是记着这一点,貌似失态只是拿衣服吓唬她了一回,实际过程仍然极为克制,他冷静的弦绷着,阳炎灵火在她周身慢慢流转,妥帖地照顾到天书影响的每个角落。
事毕,盛君殊抱着她躺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我记得鎏衣。”
衡南懒洋洋地冷笑一声。
盛君殊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别这么阴阳怪气地笑。我对她没好感,她原来是诡丘派长老的姬妾。”
衡南玩纽扣的动作一顿,心里掠过几丝危机:“你不喜欢妾室?还是……不喜欢以色侍人的女人。”
“不是。”盛君殊忙说,“我当然不会歧视女人。我听说那个长老在诡丘专管刑罚,擅长布置酷刑,他会教自己的女人虐杀活人或冤鬼,设为节目,自己在旁边饮酒欣赏。”
盛君殊笑了一下:“你说我经常看着鎏衣,恐怕是我是心里在琢磨她。像她那样连白雪都怕的小姑娘,是不是也虐杀过活人。”
衡南忽然不说话了。
盛君殊低头看了看她,只看见她一点眉宇,和垂下的一动不动的睫毛。
“怎么了?”他柔声问。
“如果她真的杀了呢?”她直直地看向前方。
盛君殊觉得这个问题奇怪,又很难回答,“那就要分很多情况。”
“什么情况?”
“比如她受长老胁迫,被迫杀的,一个女孩,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或者她本性残酷,在我们面前只是伪装。”
“如果是后面那种呢?”衡南问,“你是不是最厌恶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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