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擅长将别人玩弄于手心,躲在某个看不到的角落里算计着一切。也许就是现在,那人藏在鹅黄色的帷幔后,用那双犀利冷漠的眼盯着自己……
她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离开了慈恩寺。
这几日萧泽左眼跳个不停,总觉得最近会出什么事。
虽然秋狩遇刺一案刚刚露出端倪,东厂派到南方的探子有了回音,那特制的金疮药本是湘西某一教派特制。本朝最忌讳民间的杂乱教派,但对于手伸不到的地方,总有些监管不力。那伙人蹲在深山老林里,很难寻见。
看周焱的意思,是有心派他去那里‘历练’一番。只是九千岁明确表露了反对之意,便只好作罢。
再加上前几日被萧沅叶无端地戏耍了一次,让他白白高兴了一场,最后不了了之。也许是在她面前逆来顺受惯了,他心里堵着一口气,只是什么都没说。前脚踏进了府门,遇到随秋,仍旧是习惯性地问了句:“她回来了没?”
随秋知道他问的是谁,顺口答道:“没呢,二公子一早便去了慈恩寺上香,出城那么远的路,还没回来呢。”
她去上香?
莫说是萧沅叶,萧府阖家上下没有一个烧香拜佛的。他不觉皱了皱眉,转身又重新出了府。京都也不乏其他香火旺盛的寺院,她好端端的,非要跑那么远作甚?萧泽闷闷地走着,背后有人唤道:“萧公子!”
他回眸一看,那英姿飒爽的姑娘有些面善,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来:“姑娘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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