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适的角色，他第一个想定的，就是江月初。

江月初恍然，“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能得到林导的青睐，我不胜荣幸。”

他话锋一转，眼神依旧澄明而固执，“只不过，我以后的工作重心会放在电影上。真的很遗憾，这次又不能合作了。”

康暮云不动声色地颔首，“我理解，有职业规划和艺术追求是好事。但是，艺术的价值在于艺术本身，而不是他依附的载体。”

他拍了拍江月初肩膀，温和地笑道：“很多人买IP只是为了靠原著的流量来圈钱，但林导是真的想拍出一部好作品，也想改变这种乱象。我和他拥有相同的愿景，所以也会友情出演一个角色，至于你，不着急，慢慢想，两个周后给答复就行。”

##

晚宴走到尾声，江月初还在咀嚼康暮云的话。

诸人渐次离席，陈斐然和程小方也走来这一桌，招呼他撤退。

一行人上了车，陈斐然问道：“康影帝找你，是为了《天问》的事吧？”

江月初答非所问，“你极力劝我接这部剧，也是觉得电视剧和电影的艺术价值并无区别？”

陈斐然可坦然了，“不，主要是因为给的片酬够高，我分成多。”

江月初：“……”

今天的经纪人，也蹲在钱眼里。

陈斐然笑道：“虽然大家都想让你接，但关键还是看你，别有压力，也别勉强自己，反正还有时间慢慢考虑，这几天先练习东海卫视的跨年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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