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长乐被他抱着动弹不得,心里不屑冷笑,嘴上却只是柔声说,“妾身真的没有怪夫君的意思,这几日我好好反省思过,已经想明白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行迹轻浮放.荡,堪比下三流的洗衣粉头之辈,实在配不上首辅夫人的排面,传出去恐怕叫人贻笑大方,夫君教训得极有道理,妾身深受教诲,今后再不敢如此轻浮无礼了。”
她只是说话而已,却堪比用刀刃扎在徐孟州身上,一阵阵刺痛传来,那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他额头对着她的额头,一时都不知如何辩解才好,“我不是那个意思……”
本来还想说什么,盛长乐已经将他打断,打了个哈欠,道:“夫君,妾身今日实在太困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好不好。”
她趁着间隙从他怀里钻出,躲回自己被子里去了,随后背过身去,当真闭眼睡觉,不多久就没了动静。
这次怕是真的睡着了,时辰已晚,徐孟州又不可能继续叫醒她。
他只能久久拧着眉头,看着她的身影,心头五味具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次日徐孟州醒来之时,整个人都头昏脑涨,好在今日休沐,不必一早前去上朝,可以稍微松一口气。
他睁开眼,侧目看了看,身旁的位置空无一物,只剩下叠放得整整齐齐的锦被,以及女子身上残留的些许芳香,盛长乐早已不知去向。
突然一股熟悉的涨痛感觉袭来,徐孟州低头一看锦被上顶起的小山丘,又是长长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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