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嵬愣了下,慢慢地低下头,握笔的手紧了紧“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从他被盛月姬救下起,他所接触的世界就是盛月姬给他看见的世界,被灌输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方式,他并不知道更大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正常的人生该如何。
所以纪知遥见到他总是会拍拍他的肩,那是对他的惋惜和怜悯,这孩子被养废了。
盛月姬笑了下,起身摸了摸画嵬的脸,笑说“你继续画画吧,姐姐去休息会儿。”
画嵬乖巧地点头。
之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盛月姬没有再兴风作浪。
温阮每日上学下学,有空就去听听曲,没空就和阿九斗斗嘴,日子倒也逍遥。
仕院里唯一的话题大概是吕泽瑾连续好几天没来听学了,仔细算起来,是从那日太傅之事后,他就不再来仕院。
但近日盛月姬那里也不接客,他也去不了听白楼,不知他人去了哪里。
还是有一天下学后,温阮和于悦去落落店里挑胭脂,在街上看到了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醒的他,才知道他这些天一直在酒楼喝酒。
“两位姑娘还不知道吧,这些日子吕世子天天在对面酒楼里喝酒,每日都是醉醺醺的。”落落为温阮挑了两样极适合她肤色的唇脂装起来,望了吕泽瑾一眼,摇头笑道。
“不就是个女人吗,他至于么?”于悦看不起吕泽瑾这副要生要死的样子。
温阮没有接于悦的话,只是拣选着其他的脂粉,举着一个胭脂问落落“这个我用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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