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札,还是她想要考警校,张岚嘴里最先蹦出来的永远是一个“不”字。
不行、不许、不准、不对、不可能!
她已经长大成人,张岚还要干涉她恋爱,把江城衍否定的体无完肤。
若说真有什么是张岚不否定的,许翘站在原地, 直到腿都麻了, 也没有想到——其实也不是一丁点都没有,张岚是不否定林炔当她跟屁虫的。
现在林炔的那些学生都喊他林老师, 对许翘而言,他始终都是那个擦着鼻涕跟在她身后的二木。
他们两家自幼是邻居,许翘天性活泼, 早早就会开口讲话,到了三四岁更是伶牙俐齿。
林炔开口却很晚,林父早些年郁郁不得志,常年都流连在外喝酒。
林母倒是为人很随和,只偏偏是个木讷的性子,不大爱讲话,每次见到许翘,咧嘴一笑,算是招呼过了,时而,林炔开口很晚,到了许翘会背三字经的年级,他才开始咿咿呀呀地蹦字。
“二木林,三木森!”五六岁那会,许翘最喜欢扮演老师,一群小丫头把小区院墙当黑板,拿着树枝当教鞭,用砖头在墙上写写画画的。
“二木林,林炔林炔,你看这个字,就是你的名字呀。来,跟我读,二木林!”
“二……木……”许翘教了老半天,林炔才磕磕巴巴地说出两个字来。
再往下就不说了,他紧紧闭上嘴巴,像极了委屈的小黄狗。
后来,别的“小老师”再教什么,林炔要么不张口,要么也只会说“二……木……”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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