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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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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的,回到大千国,才意味着他们的征途,刚刚开始。

当陆开桓带着孟笙终于回到大千国的时候,已经生有谋逆之心的二皇子派人在边城埋伏,并以暗箭伤人……是孟笙以血肉之躯替他挡下了那支涂着奇毒的箭,但箭伤可愈,阴毒难解,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孟笙的身体开始衰败下去,常常咳嗽,严重时还会呕血昏厥……

陆开桓的心口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痛楚,他捏紧双拳,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他一定要护孟笙一世周全,不会让悲剧重演。而那突厥的苦头,他绝不会再尝,三年的时间,他也不会浪费——这一世,他要走一条更平顺的路!

月光冷冷地映着屋檐上的薄雪,掩住了碧青的琉璃瓦,似乎皇宫内所有的热闹与喧嚣都掩在了这场雪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执起在炭火上温好的小壶,手腕微斜,将犹带热气的清酒倒入酒杯中,递至陆远达唇边。

陆远达微微撇头,手指捏住酒杯底部,轻声道:“姬遥,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姬遥紧了紧身上披着的狐裘,懒洋洋地坐在一边烤火:“是,二殿下。”

他嘴里这么喊着,面上却半点尊崇的神色都没有,整个人像是一条冬眠的蛇,没什么力气似地倚着软垫,半合的凤眼中写满了妩媚的慵懒。

陆远达已经习惯他这幅模样了,倒也没有斥责他无礼放肆,只是自顾自地看着屋外落雪饮酒,不过一杯清酒,他却像是在喝琼浆玉液,喝得端是一副享受陶然的模样。

“二殿下今儿个倒是好心情,”姬遥伸手拨了拨燃着的银丝炭,“借突厥使臣之手,将陆开桓那小子下了狱,心里很是畅快吧。”

其实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金鹰,什么真龙之气,无非都是些训练出来的把戏,使了些手段,讨好上位者罢了。而这只海东青,是经过特殊驯养,能识别突厥一种特有的草药籽的香气,哪里有这个味道,便会落在何处。原本那“金鹰”是该停在皇帝的桌子上,可是陆远达早便吩咐人,在陆开桓的桌下黏贴很大剂量的草药籽碎末。这种味道,人一般不容易察觉,但经过特殊训练的鹰却很敏感,所以才会在飞向皇帝的时候突然转换方向,最后停在了陆开桓的桌子上。

陆开桓本就因他的母妃一族备受冷落,是最不受宠的皇子,而今又出了这种事,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个问题呢。

总而言之,要他复宠,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都是你献的妙计,还应该好好赏你,说吧,有什么想要的?”

“我说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有的,或是我能做到的。”

“我要你退婚,”姬遥突然从地上直起身子,凑到陆远达面前,“你不准娶那个女人。”

陆远达立刻皱起眉头,盯着姬遥,半晌才开口,语中已带了些斥责和警告:“姬遥,不要胡闹,你明知那是户部尚书的嫡女……”

“我知道!”姬遥急急打断他的话,面上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笑来,“刚刚是逗你的,这么认真做什么?”

“姬遥,你……”

姬遥凑到陆远达身边,在他颈侧蹭了蹭,像是猫儿一样乖巧:“我要你的人情,我要你就这么欠着我,一遭又一遭,总有一天,我要你欠得还不起,到时候你就任我差遣了,是不是啊,二殿下?”

陆远达读过很多书,学过很多道理,却唯独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于是,他只能垂眼,沉默着再饮下一杯酒,任它荡进喉管,暖遍肠胃。

第七章·受刑

陆开桓是被一盆彻骨的冷水给泼醒的。

“三弟好是悠闲,在地牢里竟然还盖着被褥,睡得这么熟?”

随侍为陆博容搬来一张竹椅,陆博容掀袍坐下,冷眼看着他手下的人将陆开桓架起来,绑在行刑的木架之上。

“……臣弟愚钝,敢问皇兄,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了?”

“过得连日子都不知道了?”陆博容冷笑一声,“是该让你清醒清醒。”

底下人见了他眼色,从一旁的刑具之中抽出一根皮鞭,恭敬地呈给陆博容。陆博容将身上披的大氅脱了,拿着鞭子踱到陆开桓身边,扬手便是狠狠地抽了下去。那鞭子上带着倒钩,抽在身上,钩入肉内,在掀离之时,便会带下血淋淋的皮肉,是个极狠的刑具。陆博容手下没有留情,不过几鞭下去,陆开桓的身上的衣服被扯碎,布料也已经被血浸红了。

陆博容将沾满鲜血的鞭子抵在陆开桓脸上,靠近他,端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你不是未来天子,九五之尊么,连金鹰都选择了你,三弟现在怎么倒是一副窝囊样?”

陆开桓咬了咬牙,咽下一口血沫,敛了神色,故意摆出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皇兄,皇兄饶命!……我,我也不知道那鹰在是犯了什么糊涂,竟然会飞到我桌上。此等不长眼睛的畜生,就应该杀之后快……”

“你不知道?”陆博容越想越气,一扬手又是狠狠地在陆开桓腰腹之间抽下去,“那你的意思是,天意如此了?”

陆开桓心底暗暗磨牙,心想天意倒是真的如此,最后皇位只能由我来坐。

“皇兄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皇兄真信那些鬼神之说?你我都明白,什么金鹰,都只不过是些献媚的小把戏罢了!皇兄怎么能把这事放在心上,这岂不是让兄弟间生了间隙么!”陆开桓顿了顿,神色之间一片诚恳,“皇兄又不是不知道,臣弟愚钝,自知才学疏浅,担不起国之重任,所以你也知道,臣弟从前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别的心思,只愿为身为储君的哥哥鞍前马后!若说真要是有什么花花肠子,心怀叵测之人,那可不是臣弟……”

陆开桓话里暗指二皇子,陆博容听懂了,拿着鞭子的手不由一僵。

确实,自从那道封他为太子的旨意一下,陆远达便千万个不服,从来和他都是不对付的,千方百计,处处作对,无非就是为了拉他下马。倒是陆开桓,才是那个没有争抢的人。陆博容脑中回想着这些年陆远达设计陷害他的事情,对陆开桓的气便渐渐便消了。

“皇兄打我出出气也不是不可,但是皇兄若是消气了,不如听我一言……”

陆博容右手举起挥了挥,他的随侍便立刻会意,带着一干人等匆匆离开,给他们二人留下‌​­‍‎私‍​­‎密​‍‎的空间。

陆开桓眼见着那些人走远了,费力地喘了几口气,抬起被冷汗打湿的睫毛,一字一句对陆博容道:

“皇兄,你想不想扳倒二皇兄?”

太子眯着眼看他,一时之间没有看透陆开桓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若是皇兄肯信我,那么不妨去差人查一查姬遥在上京的凤竹馆,那里一定能查到让二皇兄能吃到苦头的东西。”

凤竹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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