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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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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靠山和机会——而陆开桓正是要给他这个机会,要知道二皇子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一手推上去的兵部尚书,若是兵部尚书折了,二皇子便会元气大伤,甚至可以说少了逐鹿中原之力。

至于陆开桓何以得知此人,是因为上一世并不是陆开桓找到他,而是他带着一封血书来明志,求陆开桓帮他讨回一个公道,还家父一个清白,也是方玉生自己将这些说与陆开桓听的。方玉生为了家仇,做了陆开桓手下的人,也成为了陆开桓用着最顺手的人之一。他不光空有一肚文墨,还拥有他人不具有的经商之才,账目做得极好,给他管的私产都是年年红利,在陆开桓登基后,将方玉生封了户部尚书,他也做得井井有条。

陆开桓让孟笙带去的这一封信正是请方玉生为自己做事,信中写明知晓他父亲在十几年前那一场冤狱,并表示愿意帮他报血海深仇,但条件是要方玉生成为自己的人,开一家酒楼,并做其中的账房先生。

这么着急找方玉生的原因也是陆开桓实在囊中羞涩了,他前几日托孟笙带给包打听的那张银票,已经是他在外面几乎所有的私产了。须知夺嫡路若是缺了钱,必将会走得坎坷无比,所以陆开桓才想起了方玉生这个人。

方玉生住在洛光街,平日里都是替人写信,画画扇子来赚些银两,这一日摊上来了个清秀少年,指明有要事要找他,于是方玉生只能将人请进宅子,将信从头到尾细细读了。

“这,这是?!”

“我家少爷派我来问问,方先生是接这单生意呢,还是不接呢?”

孟笙并不知道信里是什么内容,只是照着陆开桓教他的话说了,替陆开桓等一个答案。

日光从光秃的枝桠间漏下来,那树枝的阴影落在方玉生的脸上,像是一道道陈年伤疤。

许久,他道:“接,怎么不接……只是劳烦你带话回去给你家少爷,万请他不要忘记今日之诺。”

“我知晓了。”

话说这另一头,陆开桓略略好了些,就披上了冬袄,独自去了太子的东宫。

太子正在殿内拉着婢女的手笑闹,那婢女生得水灵,心里也多少带了些攀高枝的念头,便任由太子故意地将她外衣扯下一半,露出一片香肩来。

陆开桓一进东宫,便见着这幅光景,心下鄙夷无比,却也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来:“看来大皇兄今日不方便,那臣弟就先行告退。”

“站住,”陆博容松开了那婢女,用眼神示意她退下,但这番好心情全被陆开桓搅和了,心中不快,语气自然也是不善,“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差人通报一声?”

还没等陆开桓开口,那守在门外的太监便进来扑通一声跪下了:“太子恕罪,奴才刚刚在门外通报了几声,许是……许是外面的风声太大了,所以您没听清,三殿下又非要硬闯,这才推门进来了……”

陆博容也有些难堪,他本被那婢女撩起了欲望,可陆开桓坏了他的好事,欲望无处纾解,只好端起一旁已经凉了的茶,狠狠地灌了好几大口,才将那­​‎‍欲​­​‌火‍‎​‌­压了下去:“今儿个倒是什么风把我这大病初愈的三弟吹来了?”

“自然是东风,不过吹来的不是我,是一个好消息,”陆开桓笑了笑,走了几步,“还请皇兄屏退左右。”

陆博容皱了皱眉,对着那个跪着的太监挥挥手:“滚下去。”

太监逃过一劫,舒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退出去,临了还将门关得严严的。

“皇兄,此来,臣弟是想告诉你,我愿为你的马前卒……你也知道,虽然是大皇兄搜出账本交给父皇,可是二皇兄也把这笔账算到了我头上,臣弟这日子,着实不好过,若是兄长都排斥我,臣弟怎么活得下去!上次的账本只是一点小礼物,为表诚意,我这次还能为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陆博容狐疑地盯着陆开桓,半晌开口问道:“什么好消息?”

“臣弟发现,二皇兄有勾结前朝党羽之嫌——”

陆博容惊得从凳子上一下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最后压低嗓子警告道:“陆开桓!这种事你可不能信口胡诌!”

“臣弟敢找上门来,便自然不会是胡诌,”陆开桓唇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不知皇兄愿不愿意相信臣弟,和臣弟合作?”

陆开桓的笑,陆开桓的眼神,完全是把握十足的模样。即便他此刻脸上犹带着未褪干净的病气,可那种眼神里迸射的精光仍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陆博容这是第一次认真地看陆开桓,总觉得他出狱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陆博容说不出来。

“好,那我就信你这一回。”

陆开桓垂眸,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京城的风云,正是要被这双手,搅个惊天动地

第十六章·黄雀

孟笙回来的时候,陆开桓正抓着一把鱼食,站在在庭院中一方池塘边上,向水里扔。

“殿下。”

陆开桓从倚着的红木漆柱直起身子,自然地弯了唇角,看着来人,轻声道:“你回来了。”

孟笙仰头看着硕大的月盘,有些无语,哪有人像陆开桓这样,大半夜的跑来喂鱼?

“是,方先生说这件事就放心交给他筹划,还说请殿下一定要记住对他的承诺。”

“我知晓了,”陆开桓打了个哈欠,将手里的鱼食尽数抛进池塘里,也不管会不会惊到那里的锦鲤,“你平安回来就好,那我去睡了。”

孟笙捕捉到了他这话里的一些信息,大概明白了陆开桓是特意在此地等他回来的,心里忽然淌进一股暖流,于是面上的神情也柔上三分,语气也放缓了些:“那我侍候您……”

“不必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去睡吧,这几天要你去跑的事情不少……好好歇着。”

陆开桓将孟笙颊边落下的一缕碎发掖到他耳后,目光流连在孟笙的脸上,许久,才放下手转身入了房。

只有天知道,刚刚他多么想将这个人搂在怀里,亲吻他——可是陆开桓不敢,他怕吓着孟笙,也怕孟笙会因为这个而厌烦他。

月色朦胧,映得朱墙透出一种带着白调的胭脂色,孟笙站在原地,无意识地伸手抚上刚刚被陆开桓触碰的发丝,那缕发丝柔软地卷上手指,似乎还带了点余温。

孟笙回宫后的第三天,又出宫去了。

他这次走得急,找人换了牌子,租了辆马车,便直奔京郊一处庄子去了。他这些天进进出出,早就惹了人怀疑,孟笙刚刚出宫,就有人悄悄将消息禀到了陆远达府上。

陆远达听了这个消息,手里端着茶盏晃了一下,他落眼,眼底全是化不开的阴云:“好。总算是能抓到他们的把柄了,叫上几个人,立刻随我跟上去,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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