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跑,唯二能做的就是把她圈在怀里不让人挤到她以及递出荷包付钱。
郁瑕娘跑着跑着停在了糖画的地方,一对年轻的夫妇领着自家虎头虎脑的小孩认真的刻画着客人点出的画作。
好不容易拍到了郁瑕娘他们一行人,郁瑕娘转头一看余觉襄没吭声的就跑到了隔壁的摊位跟老板说些什么。
“老板,就要两个小郎君玩雪球的。”
郁瑕娘想起自己为了能让余觉襄融入小孩子的群体愣是大雪天穿成小郎君的样子带着他一起出去打雪仗,结果就是自己手冻得通红一把塞进余觉襄的脖颈里。
只不过是稍稍一会儿,年轻的人做好两支小郎君给郁瑕娘接着。
郁瑕娘拿好糖静静的等着余觉襄从隔壁的摊位走回来。
“这个是……?”
空手回来的余觉襄自觉地拿过来其中一只,先舔舔而后才想起来问。
“你自己想。”郁瑕娘突然傲娇就是不给余觉襄说。
忽然一阵人流躁动,几个年轻人突兀的倒向这边,余觉襄下意识的把人圈在怀里正中间,自己的后背去承受突如其来的撞击。
郁瑕娘没责怪年轻人,伸手抚背,“疼?”
余觉襄嘴里含着一块糖片,因为人群的拥挤,两人贴的极近,他缓缓靠近郁瑕娘的脸:“不。”
他嘴上说的简简单单,圈着郁瑕娘的手不知道何时松开,从荷包里掏出来一支簪子悄无声息的插入她紧密的发髻间。
郁瑕娘眉毛一挑,极为恶劣的打掉露在嘴外的糖片,“活该,谁叫你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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