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养,除了逼我学心理学,没勉强过干其他事。”虽然学心理他着实受伤过一阵子,不过后来小有所成他又感激当初母亲逼了他一把。
季倚然望着他笑,“你懂个屁。在我心里,孩子只要健康快乐就好,分数,事业都比不上这两点。你舅舅属于自我奋发型,我从没逼他。”
季维林乖巧点头。
“季家好比一艘行驶在惊涛骇浪中的船,宴洲是掌舵人,你我还有其他人全都是乘客,我现在还有力气,偶尔帮帮他,做做副手,等我不行了,你必须上来。否则指望他一人,他太累了。”
“我知道。”季维林点头,母亲这些话每隔一段时间就对他耳提面命,今晚这味道似乎有些非同寻常意味,不过同为心理学爱好者,母亲的微表情学真是不好判断。
季维林只有乖乖先听着地份。
“我希望你居安思危。眼前安宁太平是谁在后面给你撑着,没有宴洲,你甚至无法在国内立足,资本残酷,商场如战场,体谅体谅他,多站他角度想想。”
“您干嘛呢?”季维林终于忍不住笑,“家训先止住行吗。刚才不是聊荣秘书吗?”
一提荣嫣,季倚然眉头皱地更深,“算了。说多了你烦。荣秘书我也不要你管。”
“要我管什么?”季维林暧昧朝她挤眉弄眼。他料定母亲知道这位秘书在季宴洲心里非比寻常,且依她宽宏大量度,绝对求弟媳若渴。
却没料到季倚然竟是残酷一笑,冷声:“当然是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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